第126章 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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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岩注册完微博之后就没再上过那个号，这回一打开，无数的@和提醒，几乎要把系统挤爆。
殷少岩点叉，五分钟之后才把提醒成功关掉，都是卡的。随后点进评论列表，翻了几页。
【打人的垃圾！】
【暴力男滚出娱乐圈！】
【你们说打人，有证据吗？都听风就是雨的，小心被人当枪使！】
【呵呵，活捉一只洗地狗。人家经纪人都发微博了，还要什么证据。】
【整容婊！】
【在家办公，日入千元不是梦！详询□□XXXXXX】
【约火包请关注我，新鲜**】
【哇，小雪开微博了啊！赶紧关注起来！】
【这人谁啊，没有打人事件我都不知道娱乐圈还有这号人。打魏致是为了炒作出名吧？】
【没想到陈靖扬的弟弟人品这么差，到现在也没发声，陈靖扬这是要包庇吗？】
百分之八十的留言账号都是魏致的粉，或者说看上去都是魏致的粉。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里，有四分之一是对“陈靖涵”表示支持的，四分之一是才发现“陈靖涵”开了微博账号，完全无视气氛场合在评论里呼朋唤友奔走相告@人的，剩下的一半差不多都是旁观的路人和僵尸。
老实说这阵仗，比起前世同性恋丑闻曝光时的千夫所指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事情牵涉到了陈靖扬，他也算遭了无妄之灾。
殷少岩放下pad，可怜兮兮地对陈靖扬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陈靖扬因为一个代言出门了两三天，在电话里听了殷少岩打人的事，听赵诚说被打的当事人魏致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事情多半能摆平，也就没怎么上心，但公关部没有反应，导致情势急转直下，陈靖扬这才意识到，姚霁芳一直都没有动作，居然是等在这里。
虽然不会主动对你下绊子，前提是你最好没有任何行差踏错，一旦犯事了，姚霁芳不用做什么，只要什么都不做，干看着，就能让你喝一壶了。
“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我以前孤家寡人习惯了，没想过会让你躺枪。网上有人黑我是高衙内你是高俅的……”
陈靖扬叹气：“过来。”
殷少岩蹭过去，坐到陈靖扬身边，乖巧得要命，完全看不出是会打人的不良少……青年。
“为什么打魏致？”
殷少岩撇撇嘴：“他说最好老谢离了他一辈子都过得不好。”
“那和你有关系吗？”
“……老谢是我朋友。”
“那你打了他，你朋友得了什么好处吗？”
“没，”殷少岩想了一下，面皮抽抽，“他虽然没说什么，大概在偷偷心疼。”
谢奕止在看到新闻之后第一时间就跟殷少岩打了电话，听他说完原委就叹气，还替魏致辩解说他那人基本想到什么说什么，哪怕平常人会觉得隐秘不堪难以启齿的心思，对他来说也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范畴，他只是说那一瞬间自己的真实想法，应该是没有恶意，让殷少岩多担待着点。
老谢说那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有些歉意，那感觉，就是他和魏致才是一挂的，魏致惹毛了殷少岩，他作为家属也要负连带责任一般。
殷少岩听得胸口郁滞，但也没有蠢得去点破谢奕止的潜意识，只是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苍凉感。
“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多管闲事。一拳下去谁都没得了好，根本就是白打。对大自然来说就是个熵增过程，我对不起全宇宙，最对不起你。”
殷少岩整个人都灰暗了。
陈靖扬哭笑不得，把人搂过来按在怀里：“我没觉得你给我惹了麻烦。想打就打了，每次行事还要从全宇宙的角度来计算得失，那还能不能成了。”
殷少岩抽抽鼻子，嗅着陈靖扬颈间
令人安心的冷香，有点委屈地说：“你刚刚说话的走向明明不是这样的。我干的事，对我自己没好处，对小魏师兄也没好处，老谢也不会感谢我只会觉得抱歉，那不就是白干吗？”
“我原来是想说，遇事别太冲动，不是会不会给我惹麻烦的问题，这种事对我而言还称不上麻烦，我是怕你给自己惹麻烦。你记不记得，以前有个投资人在后台调戏女明星，你站出来把人拉开结果就起了冲突把人打了的事情吗？”
“诶？”殷少岩想了想，“好像有。”那也是唯一一次，好吧现在是唯二了，殷少岩入圈后和人动手的事。
结果后来那女明星跟别人说是殷少岩和那老板为她争风吃醋而动起了手，好好炒了一把。也幸好那老板是个刚涉足这圈的新贵，虽然急色了点，但大概还比较爱惜羽毛，没怎么为难殷少岩，最后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不了了之了。
“我指的就是这种情况。你没办法知道都有谁想从你的丑闻里分一杯羹，顺便踩上一脚，最好的策略就是谨言慎行。”
殷少岩眨眨眼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都忘了的事情你都知道。”
“……咳。”陈靖扬眼神游移了一下，正色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
“本来想教育你要谨慎的，你自己就迫不及待反省起来了，还对不起全宇宙什么的。”陈靖扬说着有些好笑，“你就是太乖了，所以任性一下也没什么，想打就打了，哪里需要想那么多，你爽就好了，有什么我给你兜着。”
殷少岩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轰”地一声，热得像着了起来。
这两天被赵诚训得厉害，他自己也是成天地在心里做自我批评，可陈靖扬呢，一本正经地批评完了，来了一句“有什么我给你兜着”。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幸运就让自己给碰着了呢。
陈靖扬的声音就在耳边，那种纵容的语调，笑意里带点无奈，像是一个小勾子，勾得殷少岩心里酥□□痒的。
“哥哥……”殷少岩轻轻叫了一声，抱着陈靖扬脖子，用脑门在他脸上亲昵地蹭了蹭。
“公关部那边我会搞定的，你这两天尽量少出门，碰到记者不要说话，有什么事交给安荇来做，赵诚那个不堪用的……还是别理他了。”
“公关部那边是不是因为姚BOSS……”
“嗯，”陈靖扬点点头说，“我还以为他忍下来了，结果还是没有。”
“公关部他们那边会听你的吗？其实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小魏师兄不去炒这件事，过几天有别的新闻了人家也就忘了我这件事了，没事的……反正我是真的打人了没错……”
陈靖扬邪魅狂狷地一笑：“放心好了，他们要是再不动作，下年度部门经费就别想要了，反正有公关部和没公关部也差不多，还不如外包给外面的公关公司。”
殷少岩咽了口口水：“你能干涉部门经费这种事？你家小舅舅不会管你吗？”
陈靖扬看到他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很难以置信的样子，不由笑了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好歹我也是TK的第二大股东，这点话语权还是有的。”
“第第第第二！？”
“嗯，老爷子第一。”
“呃，等下，总裁呢，姚总裁呢！”
“不知道，去年还跟我差不多吧，比我少点。”
“……”殷少岩表情微妙。
“怎么了？”
“敢情我一直叫姚BOSS叫错了人？你才是幕后的大BOSS！”
陈靖扬失笑：“只是TK的股权而已，大部分是我母亲的遗产。姚氏很大，集团还有别的产业，叫BOSS没叫错。”
“那TK话语权最大的还不是你！爷爷又不管事！卧槽，卧槽，不能得罪你，要捧要雪藏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陈靖扬黑线：“你够了啊……”
“我的三观……”殷少岩以前只是听说陈靖扬有一部分TK的股权，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与姚家的关系，心里只是以为这就顶多是公司福利性质的，给个百分之零点几玩票一样的比例意思意思差不多了，结果今天突然起来给他说这个天天给自己做饭给自己睡（？）的人还是自己第二大的BOSS，殷少岩顿时就有点淡定不能了。
“也没那么夸张，我基本上不会管TK的事情，实际权力根本都在姚霁芳手上。不过真的要插手他也拦不住我就是了。”
殷少岩听了他的话，激动的情绪顿了一下，意识到陈靖扬要管公关部的事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至少他经年累月的不曾插手公司事务，因为他殷少岩一个人，就去为难公关部，实际上是意味着要和姚霁芳对上。
“不要紧吗，插手公关部的事情？”
“有什么要紧？”
“呃，就那种……异姓藩王手拥重兵，本来好好地戍边来着，突然干涉起朝政来了，皇上肯定不高兴啊，觉得你要造-反什么的。”
陈靖扬摸了摸他的头，“你担心我？”
殷少岩抿唇：“我担心你和小舅舅撕破脸，就为我。”
“别怕，我和姚霁芳交情深着呢，没那么容易闹掰。另外公关部我就是去吓他们一下，肯定在闹到要克扣经费的地步之前他们就缩了的，没事。”
殷少岩觉得自己应该宽慰一下的，毕竟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可是完全宽慰不起来啊。
交情深什么的，没那么容易闹掰什么的，敢情自己就是他们深厚交情里微不足道的小考验？
“哼！”殷少岩酸溜溜地冷哼一声，对着陈靖扬的唇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来不及啦啊啊啊赶上了！感谢时差！
殷少岩注册完微博之后就没再上过那个号，这回一打开，无数的@和提醒，几乎要把系统挤爆。
殷少岩点叉，五分钟之后才把提醒成功关掉，都是卡的。随后点进评论列表，翻了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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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男滚出娱乐圈！】
【你们说打人，有证据吗？都听风就是雨的，小心被人当枪使！】
【呵呵，活捉一只洗地狗。人家经纪人都发微博了，还要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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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办公，日入千元不是梦！详询□□XXXXXX】
【约火包请关注我，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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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谁啊，没有打人事件我都不知道娱乐圈还有这号人。打魏致是为了炒作出名吧？】
【没想到陈靖扬的弟弟人品这么差，到现在也没发声，陈靖扬这是要包庇吗？】
百分之八十的留言账号都是魏致的粉，或者说看上去都是魏致的粉。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里，有四分之一是对“陈靖涵”表示支持的，四分之一是才发现“陈靖涵”开了微博账号，完全无视气氛场合在评论里呼朋唤友奔走相告@人的，剩下的一半差不多都是旁观的路人和僵尸。
老实说这阵仗，比起前世同性恋丑闻曝光时的千夫所指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事情牵涉到了陈靖扬，他也算遭了无妄之灾。
殷少岩放下pad，可怜兮兮地对陈靖扬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陈靖扬因为一个代言出门了两三天，在电话里听了殷少岩打人的事，听赵诚说被打的当事人魏致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事情多半能摆平，也就没怎么上心，但公关部没有反应，导致情势急转直下，陈靖扬这才意识到，姚霁芳一直都没有动作，居然是等在这里。
虽然不会主动对你下绊子，前提是你最好没有任何行差踏错，一旦犯事了，姚霁芳不用做什么，只要什么都不做，干看着，就能让你喝一壶了。
“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我以前孤家寡人习惯了，没想过会让你躺枪。网上有人黑我是高衙内你是高俅的……”
陈靖扬叹气：“过来。”
殷少岩蹭过去，坐到陈靖扬身边，乖巧得要命，完全看不出是会打人的不良少……青年。
“为什么打魏致？”
殷少岩撇撇嘴：“他说最好老谢离了他一辈子都过得不好。”
“那和你有关系吗？”
“……老谢是我朋友。”
“那你打了他，你朋友得了什么好处吗？”
“没，”殷少岩想了一下，面皮抽抽，“他虽然没说什么，大概在偷偷心疼。”
谢奕止在看到新闻之后第一时间就跟殷少岩打了电话，听他说完原委就叹气，还替魏致辩解说他那人基本想到什么说什么，哪怕平常人会觉得隐秘不堪难以启齿的心思，对他来说也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范畴，他只是说那一瞬间自己的真实想法，应该是没有恶意，让殷少岩多担待着点。
老谢说那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有些歉意，那感觉，就是他和魏致才是一挂的，魏致惹毛了殷少岩，他作为家属也要负连带责任一般。
殷少岩听得胸口郁滞，但也没有蠢得去点破谢奕止的潜意识，只是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苍凉感。
“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多管闲事。一拳下去谁都没得了好，根本就是白打。对大自然来说就是个熵增过程，我对不起全宇宙，最对不起你。”
殷少岩整个人都灰暗了。
陈靖扬哭笑不得，把人搂过来按在怀里：“我没觉得你给我惹了麻烦。想打就打了，每次行事还要从全宇宙的角度来计算得失，那还能不能成了。”
殷少岩抽抽鼻子，嗅着陈靖扬颈间
令人安心的冷香，有点委屈地说：“你刚刚说话的走向明明不是这样的。我干的事，对我自己没好处，对小魏师兄也没好处，老谢也不会感谢我只会觉得抱歉，那不就是白干吗？”
“我原来是想说，遇事别太冲动，不是会不会给我惹麻烦的问题，这种事对我而言还称不上麻烦，我是怕你给自己惹麻烦。你记不记得，以前有个投资人在后台调戏女明星，你站出来把人拉开结果就起了冲突把人打了的事情吗？”
“诶？”殷少岩想了想，“好像有。”那也是唯一一次，好吧现在是唯二了，殷少岩入圈后和人动手的事。
结果后来那女明星跟别人说是殷少岩和那老板为她争风吃醋而动起了手，好好炒了一把。也幸好那老板是个刚涉足这圈的新贵，虽然急色了点，但大概还比较爱惜羽毛，没怎么为难殷少岩，最后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不了了之了。
“我指的就是这种情况。你没办法知道都有谁想从你的丑闻里分一杯羹，顺便踩上一脚，最好的策略就是谨言慎行。”
殷少岩眨眨眼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都忘了的事情你都知道。”
“……咳。”陈靖扬眼神游移了一下，正色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
“本来想教育你要谨慎的，你自己就迫不及待反省起来了，还对不起全宇宙什么的。”陈靖扬说着有些好笑，“你就是太乖了，所以任性一下也没什么，想打就打了，哪里需要想那么多，你爽就好了，有什么我给你兜着。”
殷少岩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轰”地一声，热得像着了起来。
这两天被赵诚训得厉害，他自己也是成天地在心里做自我批评，可陈靖扬呢，一本正经地批评完了，来了一句“有什么我给你兜着”。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幸运就让自己给碰着了呢。
陈靖扬的声音就在耳边，那种纵容的语调，笑意里带点无奈，像是一个小勾子，勾得殷少岩心里酥□□痒的。
“哥哥……”殷少岩轻轻叫了一声，抱着陈靖扬脖子，用脑门在他脸上亲昵地蹭了蹭。
“公关部那边我会搞定的，你这两天尽量少出门，碰到记者不要说话，有什么事交给安荇来做，赵诚那个不堪用的……还是别理他了。”
“公关部那边是不是因为姚BOSS……”
“嗯，”陈靖扬点点头说，“我还以为他忍下来了，结果还是没有。”
“公关部他们那边会听你的吗？其实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小魏师兄不去炒这件事，过几天有别的新闻了人家也就忘了我这件事了，没事的……反正我是真的打人了没错……”
陈靖扬邪魅狂狷地一笑：“放心好了，他们要是再不动作，下年度部门经费就别想要了，反正有公关部和没公关部也差不多，还不如外包给外面的公关公司。”
殷少岩咽了口口水：“你能干涉部门经费这种事？你家小舅舅不会管你吗？”
陈靖扬看到他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很难以置信的样子，不由笑了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好歹我也是TK的第二大股东，这点话语权还是有的。”
“第第第第二！？”
“嗯，老爷子第一。”
“呃，等下，总裁呢，姚总裁呢！”
“不知道，去年还跟我差不多吧，比我少点。”
“……”殷少岩表情微妙。
“怎么了？”
“敢情我一直叫姚BOSS叫错了人？你才是幕后的大BOSS！”
陈靖扬失笑：“只是TK的股权而已，大部分是我母亲的遗产。姚氏很大，集团还有别的产业，叫BOSS没叫错。”
“那TK话语权最大的还不是你！爷爷又不管事！卧槽，卧槽，不能得罪你，要捧要雪藏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陈靖扬黑线：“你够了啊……”
“我的三观……”殷少岩以前只是听说陈靖扬有一部分TK的股权，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与姚家的关系，心里只是以为这就顶多是公司福利性质的，给个百分之零点几玩票一样的比例意思意思差不多了，结果今天突然起来给他说这个天天给自己做饭给自己睡（？）的人还是自己第二大的BOSS，殷少岩顿时就有点淡定不能了。
“也没那么夸张，我基本上不会管TK的事情，实际权力根本都在姚霁芳手上。不过真的要插手他也拦不住我就是了。”
殷少岩听了他的话，激动的情绪顿了一下，意识到陈靖扬要管公关部的事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至少他经年累月的不曾插手公司事务，因为他殷少岩一个人，就去为难公关部，实际上是意味着要和姚霁芳对上。
“不要紧吗，插手公关部的事情？”
“有什么要紧？”
“呃，就那种……异姓藩王手拥重兵，本来好好地戍边来着，突然干涉起朝政来了，皇上肯定不高兴啊，觉得你要造-反什么的。”
陈靖扬摸了摸他的头，“你担心我？”
殷少岩抿唇：“我担心你和小舅舅撕破脸，就为我。”
“别怕，我和姚霁芳交情深着呢，没那么容易闹掰。另外公关部我就是去吓他们一下，肯定在闹到要克扣经费的地步之前他们就缩了的，没事。”
殷少岩觉得自己应该宽慰一下的，毕竟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可是完全宽慰不起来啊。
交情深什么的，没那么容易闹掰什么的，敢情自己就是他们深厚交情里微不足道的小考验？
“哼！”殷少岩酸溜溜地冷哼一声，对着陈靖扬的唇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来不及啦啊啊啊赶上了！感谢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