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兰雪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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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有办法救你了！”沐染一进门便向凤歌走去。
凤歌看着沐染，一时有些怔愣。
“你说能救？！不是要三大灵珠集齐么？”沐烬听闻过后满脸惊喜之色，随之不禁疑惑。见老道走进来，大声道：“喂，臭老道，你不是说只有三大灵珠才可以解凤歌的毒么？为何如今没有却可以？你先前在耍我么？”
老道看了沐染一眼，瘪瘪嘴，噙了一口酒，看着沐烬没有说话。沐染对老道点点头，拍拍沐烬的肩膀，对他道：“哥，你妹妹我现在就有两颗。”
沐烬睁大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你……你说…”
沐染点点头，表情依然清冷。越过沐烬，对凤歌道：“表哥，一会我将灵气给你注入百会穴，你随着灵气自己运气。此次运功风险极大，而且可能会比你毒发时还要难受，你一定不能走神，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凤歌微低着头，脸色有些复杂。
“表哥，以后我还需要你。所以，配合我，将毒逼化。”
凤歌听闻，忽的一笑，点了点头道：“对啊，你以后还会用到我，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沐染脱下鞋子，坐到床上，朝着凤歌的背，淡淡看了孤雁一眼。孤雁向沐染笑笑，提着酒壶，拽着沐烬走了出去，掩上房门。
“表哥，我开始了。”沐染道。
凤歌点点头，神色认真起来。
沐染运气，将灵气汇于右手食指，用力注入凤歌的百会穴，感觉灵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凤歌体内，探寻凤歌所中毒随化的经脉。
还好中毒被及时控制，没有深入经脉，否则这毒要解便是难上加难！
随着灵气的注入，凤歌的脸色忽的发白发红，紧咬着牙，双手助体内运气。
不知过了多久，凤歌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轻声道：“染儿，收手吧，我感觉到毒化了。接下来，我自己运气将它消释。”
沐染点点头，运气撤回了手穿上鞋子下了床。
这次给凤歌输灵气，没有像沐染想象中的灵气枯竭，那灵气就像是生生不息一般，她消耗一点，就立即有灵气又补进来。这可能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吧！海纳百川，生生不息。
“小丫头，凤歌毒解了！？”孤雁随沐烬一同走进来，满脸笑意。
沐染看了一眼凤歌，见他收回了手，盘坐而歇，脸色也极好，点了点头。
“染儿，真有你的！”沐烬走过来，又惊又喜，凝重之色尽数退去，在沐染肩上重重一拍。
沐染挑挑眉，笑道：“那是，我是你亲妹妹么！要没点本事不是给你丢脸？”
沐烬大笑，模样甚是得意，走到凤歌身前道：“凤歌，感觉怎么样？”
凤歌翻身坐到床边，看着自己的双手，笑道：“甚好。功力好像也增长了不少。”
“这是自然。九星幻草虽是剧毒，但若是将它化为己用，那便是练武之人的一大助力，修习内功，事半功倍。你小子运气真是不错！”孤雁随意坐到椅子上，噙了一口酒，扬眉看着凤歌。
“公子，小姐。”鲭鸣从门外跑进来，看着沐染和沐烬。
沐烬扬眉看着鲭鸣道：“何事？”
鲭鸣看了一眼沐染，微垂下头低声道：“六皇子来了，要见……沐染小姐。如今在染歌阁，属下也拦不住。”
“六皇子？是北寂澜么？”沐染站起身来淡淡问道。
“是。六皇子之前来了几次都被在下给推脱了，如今，您既然回来了，就来向您禀报。”
沐染点点头，回头看向沐烬，传音入密道：“我和北寂澜关系很好么？”
沐烬蹙着眉，嘴角抿着，过了片刻，轻轻点点头道：“很好。”
沐染眼睛直直看向沐烬，想从他眼睛中看出什么。但，沐烬眼中一片空寂，什么也没有。
“你告诉六皇子，我稍后就到。”沐染收回目光，对鲭鸣说道。
鲭鸣听闻，看着沐烬，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方点点头，退了下去。
“表哥，你好好休养，害你的人定不会就此罢休。对于有些人，若是一忍再忍，那就是自寻死路了。所以，不要再手软了！”沐染转身对凤歌深深说道。
凤歌眼睛闪了闪，垂下眼，缓缓点点头。
沐染眼底划过一丝异色，向染歌阁走去。
“凤歌，当时你看的那人是你娘吧！”孤雁见沐染走出院子，对凤歌说道。
凤歌听闻猛的抬起头看向孤雁。
“看来我猜的没错，果真除了染儿，只有那个人才能让你心神恍惚。若我猜的没错，五年前王妃之死是假死！”沐烬看着凤歌道。“传闻王妃几年前便死了，凤王爷爱妻，也没有再娶，当时人人对王爷称颂。过了这么些年，这件事也被人淡忘了。但王妃之死的真相如今极少有人知道。凤歌，还记得你娘的死因么？”
凤歌一顿，缓缓道：“弑君未遂，赐毒酒。我和父王都没料到，没料到……”
“两年前，我看了墨剑阁秘辛。你娘并非武国公府的嫡女，而是……前朝公主之女。”沐烬叹了一口气，一直看着凤歌。
“你说…我娘是…？怪不得她要杀皇帝。”凤歌先是一惊，随即平静了下来。“五年前，我娘的确是假死，爹从各种做了手脚。这些年，我和爹都不知道娘的踪影，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确是……她对我下毒。”
“凤歌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对你下毒那人并不是你娘，而是只是借用你娘的面容？”孤雁眯着眼对凤歌道。
凤歌一晃神，看向沐烬。
“的确有可能。王妃平时虽对你冷淡，但我想，她也不至于害你。但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娘确实值得深究。总之，若她真不是你娘倒是件好事。”沐烬道。
“说的也是。”凤歌忽的一笑，点点头。随即又沉静下脸道：“沐烬，六皇子如今，不同于两年前啊！”
“的确不一样了！比起两年前，想要的东西更多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沐烬缓缓道。
“染儿如今……”凤歌看向窗外。
“那小丫头，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分寸的。你们还不放心她？”孤雁笑道。“关心则乱。别忘了是谁隐忍伪装了十五年，是谁将老皇帝耍的团团转，是谁在几年的暗杀下安然无恙的活下来，是谁轻易地化解了王府的财政危机……这些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
沐烬与凤歌相视一眼，片刻，忽的一笑。
沐染穿亭走廊走进染歌阁，一进来，便看到北寂澜一身湛蓝，端正而坐，气质若松，一如青山中的云雾，又如深沉的大海。随感觉清澈，却总也看不清。
“染儿，你来了。”北寂澜见沐染进来，站起身来，温柔笑道。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你刚回洛城，不忙么？”沐染淡淡道。
“你忘了，前几日我说要给你拿礼物的。”北寂澜完从身后拿出一个碧玉瓶子，放在沐染面前。
沐染接过来，将瓶盖掀开，一阵酒香扑面而来。她感觉精神一振，赞道：“好酒啊！这是什么酒？”
“就知道你喜欢。这是兰雪。”北寂澜笑道。“我在雪城两年，雪城一年四季都会下雪。我刚到那里就发现有一座雪山上常年长着白色的兰花，味道极好，我就将它摘下酿酒，如今在雪下埋了两年，刚一出雪，酒味就散了开来。我想你就应是喜欢的。”
沐染眸光闪了闪，将酒盖盖上道：“多谢。”
“你喜欢就好。”北寂澜道。“再好的酒也是酒，喝完酒没了。”
“但是，若是知道怎么酿，喝完还可以再酿。你说呢？”沐染道。
北寂澜怔了怔，随即笑意蔓开，对沐染点点头：“没错。知道方法就不怕喝不到酒。”
北寂澜既然有争夺王位之心，她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她也不是多事之人。但她也不多那一两句的提点。至少如今在她看来，北寂澜要比北寂辰更适合做皇帝。无论是从性格还是背景势力。
“小姐，茶和糕点已经摆好了。”锦儿从屋里走出来，对沐染二人笑道。
“好了，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沐染对锦儿点点头。
北寂澜看锦儿走出去，蹙着眉，低声对沐染道：“染儿，你有没有你这个丫鬟有问题。”
沐染挑眉道：“我倒没觉得。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问题。”
“你这个丫头走路轻盈而稳健，一直都将自己的言行控制在一定幅度中，倒像是练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低。我因熟悉辨别功法才能大概看出，一般练武之人是看不出的。”北寂澜道。
沐染眼底一暗。北寂澜，应该不会欺骗自己。而且像这种事情他也没有理由欺骗自己。从她有记忆，锦儿就一直是一个柔弱单纯的小丫头形象。当初她醒过来第一次见锦儿还觉得她太过单纯，不适合做自己的丫鬟。如今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不禁一阵心寒。沐染不禁想起自己的上一世，上一世就是那样一个单纯的姐姐将自己杀死的。这一世，难道自己还会被这样的伪装骗到？
锦儿……希望你没有骗我……
“此事，你不用担心了，我会注意的。”沐染道。
“好，那我先回去了。这兰雪要在低温下存放，如今初春气温还是比较低，但是晌午的时候，气温却是超过了酒的保存温度，不喝时，还是将它放在窖子里存放。”北寂澜道。
“我知道了。”沐染点点头。
北寂澜笑着看了一眼沐染，转身离开了。
沐染看着北寂澜走远，淡淡道：“出来吧。”
“表哥，我有办法救你了！”沐染一进门便向凤歌走去。
凤歌看着沐染，一时有些怔愣。
“你说能救？！不是要三大灵珠集齐么？”沐烬听闻过后满脸惊喜之色，随之不禁疑惑。见老道走进来，大声道：“喂，臭老道，你不是说只有三大灵珠才可以解凤歌的毒么？为何如今没有却可以？你先前在耍我么？”
老道看了沐染一眼，瘪瘪嘴，噙了一口酒，看着沐烬没有说话。沐染对老道点点头，拍拍沐烬的肩膀，对他道：“哥，你妹妹我现在就有两颗。”
沐烬睁大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你……你说…”
沐染点点头，表情依然清冷。越过沐烬，对凤歌道：“表哥，一会我将灵气给你注入百会穴，你随着灵气自己运气。此次运功风险极大，而且可能会比你毒发时还要难受，你一定不能走神，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凤歌微低着头，脸色有些复杂。
“表哥，以后我还需要你。所以，配合我，将毒逼化。”
凤歌听闻，忽的一笑，点了点头道：“对啊，你以后还会用到我，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沐染脱下鞋子，坐到床上，朝着凤歌的背，淡淡看了孤雁一眼。孤雁向沐染笑笑，提着酒壶，拽着沐烬走了出去，掩上房门。
“表哥，我开始了。”沐染道。
凤歌点点头，神色认真起来。
沐染运气，将灵气汇于右手食指，用力注入凤歌的百会穴，感觉灵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凤歌体内，探寻凤歌所中毒随化的经脉。
还好中毒被及时控制，没有深入经脉，否则这毒要解便是难上加难！
随着灵气的注入，凤歌的脸色忽的发白发红，紧咬着牙，双手助体内运气。
不知过了多久，凤歌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轻声道：“染儿，收手吧，我感觉到毒化了。接下来，我自己运气将它消释。”
沐染点点头，运气撤回了手穿上鞋子下了床。
这次给凤歌输灵气，没有像沐染想象中的灵气枯竭，那灵气就像是生生不息一般，她消耗一点，就立即有灵气又补进来。这可能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吧！海纳百川，生生不息。
“小丫头，凤歌毒解了！？”孤雁随沐烬一同走进来，满脸笑意。
沐染看了一眼凤歌，见他收回了手，盘坐而歇，脸色也极好，点了点头。
“染儿，真有你的！”沐烬走过来，又惊又喜，凝重之色尽数退去，在沐染肩上重重一拍。
沐染挑挑眉，笑道：“那是，我是你亲妹妹么！要没点本事不是给你丢脸？”
沐烬大笑，模样甚是得意，走到凤歌身前道：“凤歌，感觉怎么样？”
凤歌翻身坐到床边，看着自己的双手，笑道：“甚好。功力好像也增长了不少。”
“这是自然。九星幻草虽是剧毒，但若是将它化为己用，那便是练武之人的一大助力，修习内功，事半功倍。你小子运气真是不错！”孤雁随意坐到椅子上，噙了一口酒，扬眉看着凤歌。
“公子，小姐。”鲭鸣从门外跑进来，看着沐染和沐烬。
沐烬扬眉看着鲭鸣道：“何事？”
鲭鸣看了一眼沐染，微垂下头低声道：“六皇子来了，要见……沐染小姐。如今在染歌阁，属下也拦不住。”
“六皇子？是北寂澜么？”沐染站起身来淡淡问道。
“是。六皇子之前来了几次都被在下给推脱了，如今，您既然回来了，就来向您禀报。”
沐染点点头，回头看向沐烬，传音入密道：“我和北寂澜关系很好么？”
沐烬蹙着眉，嘴角抿着，过了片刻，轻轻点点头道：“很好。”
沐染眼睛直直看向沐烬，想从他眼睛中看出什么。但，沐烬眼中一片空寂，什么也没有。
“你告诉六皇子，我稍后就到。”沐染收回目光，对鲭鸣说道。
鲭鸣听闻，看着沐烬，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方点点头，退了下去。
“表哥，你好好休养，害你的人定不会就此罢休。对于有些人，若是一忍再忍，那就是自寻死路了。所以，不要再手软了！”沐染转身对凤歌深深说道。
凤歌眼睛闪了闪，垂下眼，缓缓点点头。
沐染眼底划过一丝异色，向染歌阁走去。
“凤歌，当时你看的那人是你娘吧！”孤雁见沐染走出院子，对凤歌说道。
凤歌听闻猛的抬起头看向孤雁。
“看来我猜的没错，果真除了染儿，只有那个人才能让你心神恍惚。若我猜的没错，五年前王妃之死是假死！”沐烬看着凤歌道。“传闻王妃几年前便死了，凤王爷爱妻，也没有再娶，当时人人对王爷称颂。过了这么些年，这件事也被人淡忘了。但王妃之死的真相如今极少有人知道。凤歌，还记得你娘的死因么？”
凤歌一顿，缓缓道：“弑君未遂，赐毒酒。我和父王都没料到，没料到……”
“两年前，我看了墨剑阁秘辛。你娘并非武国公府的嫡女，而是……前朝公主之女。”沐烬叹了一口气，一直看着凤歌。
“你说…我娘是…？怪不得她要杀皇帝。”凤歌先是一惊，随即平静了下来。“五年前，我娘的确是假死，爹从各种做了手脚。这些年，我和爹都不知道娘的踪影，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确是……她对我下毒。”
“凤歌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对你下毒那人并不是你娘，而是只是借用你娘的面容？”孤雁眯着眼对凤歌道。
凤歌一晃神，看向沐烬。
“的确有可能。王妃平时虽对你冷淡，但我想，她也不至于害你。但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娘确实值得深究。总之，若她真不是你娘倒是件好事。”沐烬道。
“说的也是。”凤歌忽的一笑，点点头。随即又沉静下脸道：“沐烬，六皇子如今，不同于两年前啊！”
“的确不一样了！比起两年前，想要的东西更多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沐烬缓缓道。
“染儿如今……”凤歌看向窗外。
“那小丫头，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分寸的。你们还不放心她？”孤雁笑道。“关心则乱。别忘了是谁隐忍伪装了十五年，是谁将老皇帝耍的团团转，是谁在几年的暗杀下安然无恙的活下来，是谁轻易地化解了王府的财政危机……这些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
沐烬与凤歌相视一眼，片刻，忽的一笑。
沐染穿亭走廊走进染歌阁，一进来，便看到北寂澜一身湛蓝，端正而坐，气质若松，一如青山中的云雾，又如深沉的大海。随感觉清澈，却总也看不清。
“染儿，你来了。”北寂澜见沐染进来，站起身来，温柔笑道。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你刚回洛城，不忙么？”沐染淡淡道。
“你忘了，前几日我说要给你拿礼物的。”北寂澜完从身后拿出一个碧玉瓶子，放在沐染面前。
沐染接过来，将瓶盖掀开，一阵酒香扑面而来。她感觉精神一振，赞道：“好酒啊！这是什么酒？”
“就知道你喜欢。这是兰雪。”北寂澜笑道。“我在雪城两年，雪城一年四季都会下雪。我刚到那里就发现有一座雪山上常年长着白色的兰花，味道极好，我就将它摘下酿酒，如今在雪下埋了两年，刚一出雪，酒味就散了开来。我想你就应是喜欢的。”
沐染眸光闪了闪，将酒盖盖上道：“多谢。”
“你喜欢就好。”北寂澜道。“再好的酒也是酒，喝完酒没了。”
“但是，若是知道怎么酿，喝完还可以再酿。你说呢？”沐染道。
北寂澜怔了怔，随即笑意蔓开，对沐染点点头：“没错。知道方法就不怕喝不到酒。”
北寂澜既然有争夺王位之心，她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她也不是多事之人。但她也不多那一两句的提点。至少如今在她看来，北寂澜要比北寂辰更适合做皇帝。无论是从性格还是背景势力。
“小姐，茶和糕点已经摆好了。”锦儿从屋里走出来，对沐染二人笑道。
“好了，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沐染对锦儿点点头。
北寂澜看锦儿走出去，蹙着眉，低声对沐染道：“染儿，你有没有你这个丫鬟有问题。”
沐染挑眉道：“我倒没觉得。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问题。”
“你这个丫头走路轻盈而稳健，一直都将自己的言行控制在一定幅度中，倒像是练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低。我因熟悉辨别功法才能大概看出，一般练武之人是看不出的。”北寂澜道。
沐染眼底一暗。北寂澜，应该不会欺骗自己。而且像这种事情他也没有理由欺骗自己。从她有记忆，锦儿就一直是一个柔弱单纯的小丫头形象。当初她醒过来第一次见锦儿还觉得她太过单纯，不适合做自己的丫鬟。如今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不禁一阵心寒。沐染不禁想起自己的上一世，上一世就是那样一个单纯的姐姐将自己杀死的。这一世，难道自己还会被这样的伪装骗到？
锦儿……希望你没有骗我……
“此事，你不用担心了，我会注意的。”沐染道。
“好，那我先回去了。这兰雪要在低温下存放，如今初春气温还是比较低，但是晌午的时候，气温却是超过了酒的保存温度，不喝时，还是将它放在窖子里存放。”北寂澜道。
“我知道了。”沐染点点头。
北寂澜笑着看了一眼沐染，转身离开了。
沐染看着北寂澜走远，淡淡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