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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心意

作者:谁人伴如衣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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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以宸被殇皇召入书房议事,临走前他凑到荆汐凉身边让她在木蔺亭等他,还没等荆汐凉应声,他便转身走开。荆汐凉只好无奈地摇摇头,一个人走向木蔺亭。

    木蔺亭三面都是湖,只修砌了一条小路通向湖心的小亭。荆汐凉进到亭中等待,殇以宸却是久等不来,她只能无趣地四处打望。

    却不想,殇以宸久久未来,却等来了苏讫。

    荆汐凉抬眼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不愿看他。

    于是便没有发现他脸上的潮红。

    两人相对僵持了半晌,荆汐凉总算是先开了口:“怎么,想通了?”

    “是,我想通了。我不会娶她,你,也别想嫁他!”他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向着荆汐凉吼去,荆汐凉愣了愣,望向他,这才看出他面上不正常的潮红,见他又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就在那天行动。”

    “你疯了!别这么意气用事,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决定的事,这次用来赌的可不只是我们自己,而是整个羽汐!”荆汐凉皱眉背过身去,斥责道。

    “是,我是疯了,我再管不了这么多。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明明知道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没有你我做这么多还有什么意义。”

    “别趁着醉意在这发酒疯。”荆汐凉沉声说道。

    他却猛地从后面紧紧箍住她,喃喃道“阿凉,别嫁,别嫁。”

    荆汐凉心里突然一紧,有些不忍,却仍坚持着立场:“苏讫,你现在该做的不是在这浪费时间。与其现在在这里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不如好好回去仔细部署部署两月后的计划。”

    他放开了箍在她腰上的双手,荆汐凉心中一抽,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开。不想,他竟突然将手放在她的肩上,使了个巧劲便轻巧地将她转过身来,却没将她弄疼分毫。荆汐凉正为他满眼的伤痛而心中抽痛时,他竟不管不顾地将脸靠近她的,接着便想把唇覆上她的,荆汐凉一惊,感到他的气息就萦绕在鼻间,心有一瞬的停滞。当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时,荆汐凉才回过神来,急急一偏头,苏讫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见他仍然不愿放开禁锢她的手,嘴唇还在自己脸上继续游移,荆汐凉一言不发地屈膝顶向他的下身。苏讫似是早已料到他的举动,不慌不忙向旁一避,左手却仍放在她的纤腰上。荆汐凉找准时机顺着他的手臂撞进他的怀里,趁他一个愣神间,抬肘袭上了他的肩。接着反手将他胳膊压制在了背后:“苏讫,别惹恼我。现在给我滚回去,好好醒醒酒,反省一下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若是你不愿再把我当成姐看待,那好,以后……”

    “姐……”他略带哽咽的声音响起,用了这个几年未用的称呼。

    荆汐凉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也不愿再与他多说,便将他顺势往前一推。

    看着他踉跄着步子离开,荆汐凉心中酸涩,指甲嵌进肉中,强忍住唤回他的冲动。

    *

    在苏讫离开不久,殇以宸来了。荆汐凉有些疲于对付,却也不愿让殇以宸看出她兴致不高,还是尽量笑着听他说着军营里的乐事,却发现他至始至终也没有提起过行军的艰辛、战场杀敌的危险。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懂事有出息了一样,荆汐凉不自觉地从心里生出一股由衷的欣慰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了下来。他送她回了汐澜院,临走前送给荆汐凉一把匕首,是殇皇才赏赐于他的,外表并不出众,可荆汐凉拿出一试,却是一副削铁如泥的好刀。

    “为什么送我这个?宫里可不许佩刀的。”荆汐凉略带疑惑地问道。

    “你不是就爱钻研武功吗,虽说姑娘家整日喜欢打打杀杀的不太好……”瞧见荆汐凉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殇以宸急忙补充道,“不过,我就喜欢你与别人与众不同。这匕首是御赐之物,还有人敢说什么不成?最近这宫中也不太平,殇牟瞳也快要回来了。你把它带在身上还能防防身。”

    提起殇牟瞳,荆汐凉挑挑眉,想起唯一一次与他相见,他搁下的话,看来确实是不太平呢。其实荆汐凉一直认为,殇牟瞳是他们三兄弟里最适合当皇帝的人,他不似殇以沐的淡漠,不像殇以宸的平易近人,而是浑身都散发一种霸气,君临天下的霸气,虽然性格有些暴戾,可这却不能掩盖他赫赫的战功。

    “嗯,你车马劳顿,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我先进去了。”

    “好。”殇以宸仍是笑着答道,却又突然问了句“对了,怎么不见苏讫那小子。”

    荆汐凉离去的脚步一顿:“他有些醉了,我让他先回去了,你若是要显摆你的战功还是等明日吧。”

    殇以宸开怀一笑,站在院门口一直目送着她离去,这才转身离去。转身后,他脸上的笑容不再,想起刚才看到的景象,捏了捏额头,苦笑一声。

    *

    走进汐澜院,一片黑暗。荆汐凉唤来唯一的服侍丫鬟霜颜,这丫头是羽汐之墓送来的,十分机灵。见荆汐凉唤她,再想想这几日院中的低气压与苏讫回来时的神态,便已看出了什么。见了荆汐凉,还未待她开口,便悄声说道:“主子,少爷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房中,连晚膳也未用。”

    荆汐凉抬眼看了看苏讫所住的右厢房处漆黑的房门,扔了一句“别管他,饿死拉倒”,自己也进了屋。

    回到房中,没有点烛就径直躺倒在床上,看着霜颜的那盏灯烛被黑夜渐渐吞噬,她也缓缓沉入了梦乡。

    午夜梦回间,一声轻轻的叹息将她惊醒——这么多年来,她最不缺的就是警觉性。还未待她睁眼,一只手便抚上了她的脸颊,她的动作一滞。接着便听到轻轻的呢喃:“阿凉……阿凉……”

    她静静地继续装睡,尽力将自己的呼吸控制的平稳,因为她不知若是她现在醒来他们该如何相互面对。

    夜色沉静,月光隐进了夜幕,仿佛也在躲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