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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暂时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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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澜夕刚想开口,敲门声又传来,这一次,走过去开门的是容澜夕,而站在门口的则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太监,这是个中年妇人,大概四十多岁,穿衣打扮非常的得体,眉目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她上上下下把容澜夕打量了一遍,“你是谁?”口气非常的不善。

    容澜夕早知道她是谁,藏起所有情绪,对她笑道:“我是夙公子的奴婢。”

    这个妇人看容澜夕的确穿衣朴素,言行举止么,也还算凑合的过去,没再搭理她,径直朝屋子里走去。

    容澜夕没有阻止,就跟在她身后。

    这个人正是平国派来接夙长歌回宫的郭嬷嬷,为什么堂堂一国太子回国,却只是让一个嬷嬷来接呢?

    这说起来,还真带点神秘色彩。

    据说这夙长歌啊,长得实在是太过于俊美,刚一出生,平国就天象大变,恰好那个时候平国在和晋国合战,被钦天监断定为煞星的他,顺理成章地就被送到晋国来当人质了。

    这六年来,容澜夕一直都没想明白,既然夙长歌不为平国皇帝所喜欢,为什么还要给他太子的头衔。

    据她所知,平国皇帝膝下子嗣可是非常多的,就连皇后,也就是夙长歌的母后,在后来的几年里,也又生下了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难道说,平国皇帝为了他大业,为了蒙蔽住慕容丰烈,他才不得不把太子头衔继续给最不喜欢的儿子。

    不管在哪个年代,很多事,只要有心,就能打听出来,比如这个郭嬷嬷,容澜夕对她也算是知晓了很多。

    她是当今平国皇后还是丞相之女,待字闺中时就在身边伺候的人,后来陪嫁一同入宫。

    这么多年,皇后有什么懿旨基本都是她在转为宣布,久而久之,她也真的有了一种上位者才有的气质。

    细细琢磨她的身份和地位后,平国让她来迎夙长歌回宫,也算是合情合理。

    郭嬷嬷看到夙长歌,很激动,上前抓住他的手,眼泪刷地下就出来了,“太子,你和皇后娘娘长得可真相。”

    容澜夕再有钱,也没能买来平国皇后的画像看上一眼,所以,对郭嬷嬷说这话的真实性,她不置可否。

    忽然之间被一个陌生人抓着手,夙长歌很不习惯,把手从郭嬷嬷的手中抽了出来,他没看郭嬷嬷,而是朝容澜夕看了过去,“夕夕。”

    他忘了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喊容澜夕的声音还是带着一贯的柔弱撒娇。

    容澜夕刚要开口,郭嬷嬷极不满意地接上话,“太子殿下,只是一个奴婢而已,等回国后,皇后娘娘会为您准备很多。”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定,一般的男子需年满二十方能成婚,对皇室中人则没那个要求,每一个皇子,在娶正妃之前,早早的就会有暖床的宫女。

    皇子在大婚之前,必须要先有侍妾,这也是祖制上的规定,一方面是为了可以多绵延子嗣;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皇子在大婚之夜,在某些事上,可以依然保持着皇室中人该有的体面和尊严。

    容澜夕在听说后,只是嗤之以鼻,一声冷笑,有些事,是需要经验,可是,有些事,一旦有了经验,就说明那个有经验的人不再纯洁。

    当然了,有这么矫情的想法,还只是因为她十六岁的躯体里,实际上住的已经是二十四岁的灵魂。

    不管是在中国古代,还是在这个架空的朝代,永远都是男尊女卑,只有男人在乎女人是否贞洁,女人对男人的贞洁,不要说在乎,根本就是忽略不计的。

    她容澜夕和她们不一样,她以后要嫁的人,必定这一生一世只能忠于她一个。

    夙长歌对郭嬷嬷把容澜夕称为奴婢,显得很不满意,俊朗的眉宇蹙起,刚要开口,容澜夕截上话,“公子,奴婢不知道你还有哪些东西是要带回去的,这个要带吗?”

    容澜夕抓起枕头问夙长歌。

    夙长歌愣了愣,然后点头,“嗯。”

    容澜夕把枕头放到桌子上后,又去拿其他的东西问夙长歌。

    很快,郭嬷嬷就面露不悦之色,因为她发现,不管是容澜夕说什么,夙长歌都会点头,这种感觉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之间那种丈夫对妻子的宠溺。

    这怎么可以!

    夙长歌虽说不得皇上和皇后的宠爱,终究是平国的太子,堂堂一国太子,怎么可以毫无主见的听一个小丫头的。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太子殿下,什么都不需要带,宫里都有。”

    郭嬷嬷说话时,夙长歌正伸手接容澜夕递过来的一本书,闻言,顺手就把容澜夕拉到怀里,十八岁的少年本就已经长开了,欣长的身躯,挺拔巍峨的像是一座山。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郭嬷嬷,一字一句,“郭嬷嬷,请问什么都有的宫里,有夕夕吗?”

    郭嬷嬷被噎住了,像是看不下去了,退出了屋子。

    过去的六年里,基本都是容澜夕在抱他,想眼前这样他抱着容澜夕,除了她做恶梦时,好像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的东西,自然格外珍惜。

    他紧紧抱着容澜夕就是不肯放,清润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那份华贵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夕夕,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容澜夕仰起头看着他,这张脸已经看了六年,非但没看腻,反而越看越上瘾了,“长歌,你要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见面。”

    夙长歌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夕夕,难道你会到平国来吗?”

    “这也未尝不可能哦。”容澜夕微笑,“保护好自己,乖乖的等着我。”

    分别总是伤感的,哪怕有容澜夕的保证在前,夙长歌坚持要目送容澜夕离开,容澜夕试图说服他,哪知少年太子,这一次格外的顶真,容澜夕看他真要生气了,也没坚持,真的先转身离开。

    终究是顶着容家小姐的名头回去,她坐上了一辆装修非常精致的马车。

    马车朝前驶出很远,容澜夕偷偷的掀起帘子一角朝外看去,夙长歌还站在远处,隔得有点远,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山一样挺拔的身躯,隐约给人一种苍凉感。

    容澜夕似是不忍,落下帘子没再朝后看一眼。

    她既然能算好容司徒让人来接她的时间,自然也早就做好了打算,她在荆州的商铺,从她离开的那一刻,全部关门,丽都则会有很多新的商铺林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