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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马车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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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哥,请问有没有去江南的马车啊?”京城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许萌拉着一个客栈伙计,满脸热乎地问道。

    “去城南你就知道了。”那人闷闷答道,心里想这人脑子秀逗了吧?一幅穷酸样儿做什么马车?

    “城南?哪条街?第几个铺子?”许萌知道现在这是有求于人,语气恭敬地很。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又没去过!我听我们老板说的!”那伙计毫不客气地朝许萌吼了一句,转身了离开,徒留许萌在后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去过就没去过呗,发什么火啊!

    许萌可不知道,坐马车这种贵族才会做的事,居然问来寒碜他,简直就是挑衅嘛!

    许萌郁闷了一会儿,又去问其他人。

    ——“不知道!”语气硬邦邦的

    ——“神经病啊你!”还附赠几个白眼儿。

    这年头,坐得起马车的,谁会不知道在哪儿乘车?他们这些穷人,没必要关心这些!如此发问,是要提醒他们很穷吗?这小子自己也不怎么样嘛!

    许萌问了半天,一头雾水,毫无进展,只好自己朝城南走去,还未进那道分割街区的门,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了,许萌心中一惊,该不会是自己逃出宫的事被那皇帝知道了,下令捉拿她吧?却听见那侍卫说道:“小子,城南也是你进的地方?还不快滚回去!”

    许萌望了望里面走动的人的绸缎衣服,顿悟了。原来这里是富人区啊!她一幅寒酸样儿到处问马车,其实被问的人都觉得她是做不起马车的嘛?哼,她还就非要坐了!许萌慢悠悠地掏出一锭金子来,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小爷不能进去?那谁能进去?”

    侍卫们看到这锭金子,眼睛都直了,连连谄媚地点头哈腰:“您进去吧,您这么英明神武,当然能进去啦!”

    许萌用鼻子哼了哼气,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心中只有一个字——爽!她终于也尝了一会做大款的感觉了!也不枉她在出宫之前把自己的月俸都给拿走了!她晃了晃手中的一锭金子,待侍卫两眼冒光地凑过来的时候,又变戏法地从手里拿出几个铜板,丢在了地上,指了指:“这个,是你们的。”再指了指手中的金子:“这个,是我的。”

    她是带了不少钱,可那又怎样?对于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她可没有乐善好施的圣母品格!钱,应该花在刀刃上!

    侍卫们欲哭无泪。这人那么有钱,偏偏又穿着粗布衣服,这是什么变态嗜好?

    许萌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收好手里的一锭金子,拍了拍袖子,走人。

    南街果然是传闻中的富人街区,连路上买的糖葫芦,都比外面的个儿大饱满,当然了,价钱也比较贵。许萌一路走一路逛,终于看到了一个牌匾,上面是繁体字,许萌只勉强认出了一个“马”字来,心想应该就是这里吧!马呢!还能是什么?卖马奶?管他呢!先进去看看!

    怎么来租马车的人这么多?都排成队了?许萌决定先去问问,走到店伙计面前,刚准备问点儿什么,只听见店伙计不耐烦地嚷嚷道:“先排队,先排队!我们店里的规矩不能破!谁要是不听,就直接赶出去!”

    一个租马的地方,怎么这么牛?许萌很是纳罕,但还是乖乖地排好队。

    长龙缓慢地移动着,许萌用眼睛打量着店里的布置,越看越觉得不对:“我说,这里这么小,马匹放在哪儿啊?后院吗?”

    “马匹?”后面的人眉头一皱,“这里是马大夫的药店啊,虽然他姓马,为什么要有马匹啊?”

    “啊?!”许萌赶紧跑出了这间店,真是的,又出糗了!

    当天晚上。马氏药店内,几个伙计眼泪汪汪:“马大夫,你怎么就要离开京城了呢?好舍不得你啊……!”

    “有急事。”那个被称为马大夫的人说道,“大家不要伤感,说点高兴事吧。”

    “说起高兴事,我今天倒是碰到了一个傻子。”一个伙计兴冲冲地说道:“你猜他怎么着?他来我们店里,居然以为这里是买马匹的!一问,原来是他只认识‘马’字!哈哈哈……”他笑得正欢,有人却疑惑道:“按道理,京城里应该没人会不知道这里啊?”

    伙计想了想,说道:“大概是新来的吧,管他呢!来,大家给马大夫敬酒……”

    跳跃着的灯光,显示着夜已深了。马大夫药店里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只留下一个穿着绸缎衣服的青年,神色戚戚,犹豫着喊道:“师傅……你真的要走?”

    “我还欠人一个人情,还完了才放心。”马大夫淡淡回答,“还有,不要叫我师傅,马某人可不敢和王公贵族扯上关系。”

    “保重。”千言万语竟无言,是啊,他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怎会纡尊降贵染上凡世的尘土?他们,终究只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罢了。可是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他纤长的手指,他温和却又冷峻的面容……

    医了身体之病,可如何解除这心中之魔?

    “我陪您去吧,我……只是想看着您。”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祈求,声音卑微得不像是他自己的。

    “息从尊便。”像是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情感,对面的人只是轻轻地吹灭了桌上的烛台:“夜深了,请回吧。”

    青年垂下了头,缓慢地走了出去,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但却坚定。只要……能看着他就好。

    只要能看着就好,别无所求。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恨过自己的身份,王公贵族,尊贵无比。所以,他永远可以以皇家体面为由推拒他。

    可是他,他只是想要爱一个人啊!想要滥情容易,想要专一却又那么难,这果然就是可笑又可叹的皇家么?皇兄他,赶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而如今,他与所爱之人也渐行渐远,这就是,所谓的皇家?

    元义笑着,牙齿咬得嘴唇略微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