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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全都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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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黎宣大掌猛得将她一拽,擒住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游移着从小腹滑上她的脖颈,轻轻抚触着,突然一收。那女子满脸因窒息而涨的通红,痛苦的神情,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双玉手胡乱的拍打着身前这个骇人的男人,却只是毫无用处的挣扎。龙黎宣黝黑的瞳眸,微微眯了眯,散发着嗜血的妖冶,渐渐得漾起了肆虐的欲、火。他的双唇勾起一抹狂妄的弧度,似乎这种蝼蚁般的反抗令他越发兴奋起来。

    他的膝盖一压,逼迫身下女子分开双膝,大掌狠狠的揉捏这胸前雪白,柔、软滑腻,抑制不住得便用上力道,让五指深深嵌进如玉的肌肤,直到满是淤青,方才舍得放开。

    身下的女子早没了先前的动作,双手紧紧攥着锦被,强忍着咽下喉头激扬的气血,眼角深噙的热泪持续流淌着。往日柔媚似水的眼眸散涣无光,躯体好似死去,一动不动犹如一具尸体。

    龙黎宣最厌这种毫无反应的木头,昂、扬向着她身下探寻,艰涩无比很难进入,再次用了一些力道。

    用手捏住那女子的下颚,逼迫她直视自己,一个粗暴使劲,终于发觉她的秀眉紧紧得蹙起。瞬时心悦无比,不让她有缓和,已经奋力的冲撞起来。眼前的人更加衰败下去,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随着猛烈的撞、击身体也有律得颤动起来。

    面对这副毫无灵气的躯体,龙黎宣的兴致被扫去,抬手取下冠上玉簪,猛得往她手臂上的青紫刺了下去。那女子痛苦得惨叫起来,牙齿紧紧咬着唇瓣,惨白的脸上因为压抑痛苦,而显得狰狞突兀起来。

    清灵的水眸恨恨得望向上方凶残的人,她这般生不如死,都是这个男人给的。不,还有一个女人。慕新月,都是你,今天我所受的苦,日后一定加倍还你。

    “下作的女人,是你寻本王的,现在还不好好侍奉。”说着又玉簪再慢慢划动,那片青紫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淌出的鲜红染上被褥,渲染了身体其它部位。

    龙黎宣眸内因这片血红而绽放起光芒,更加深入的向前挺去,每次好比要将她戳穿才能愉悦起来。

    身下凄惨哀怨的女子,被这份暴虐折磨得几尽崩溃,大腿中央传来的*剧痛,虽然已经不像刚进入时的干涩,但是如此肆意着力,让她还是有着刺骨的疼痛。她不得不一直紧咬着牙关,期待着快些结束。

    “你第一次不是很辣吗?不是很会抓吗?来啊……女人就是这般下作……”伴随着肌肤相撞的扑哧声,他依旧不停的唾骂着,越发加快了速度。

    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重新进入,那个女子任由他摆布。他继续奋力朝前着,身前女子随着他的起伏,身躯不停的机械式得碰撞在床栏上,她这才用手抵制住。将心中怨恨化作力量,死死的扣住雕花边沿,仿似要将怨恨的人捏碎才能甘心。

    随着翘臀冲击的愉悦,他有了想要释放的感觉,再次用簪子刺向原本无暇,现在满是淤痕的脊背肌肤,直到听到她的兹兹惨叫,他才肯猛烈得冲、刺起来。

    瞥见她的侧脸,发现依旧还是强忍,尽量不发出声音,攥紧拳头,一次次使力捶向孱弱的人。

    “像个死人一样,是怪本王没有杀了慕新月?”再使力掐住她的肉,就是要她有一些回应。

    “……你怎么……怎么可以杀了芊芊……你的妹妹……”身下的女子终于断续恹恹吐出几个字,哽咽的喉音嘶哑无比,显出的苦痛不言而喻。

    “哈哈哈……她不是妹妹,和你一样下作,她眼里只有龙轩是皇兄,该死!”自己的漫骂更加激起了无尽的情、潮,开始情绪高涨起来。

    “谁叫慕新月牵扯那么多人,西昭、南栖、还有龙轩,竟然会用人之道,为君之才……”他一边继续说着,却没有停下动作的迹象,反而更加张扬起来,“既然被龙晨宣救了,不为本王所用……那就必死……”

    “你找本王不就是为了杀了她吗?那就卖力点……下作的女人……”他的吼叫覆了层疯狂,越发残暴起来。

    龙轩怒了,那夜他收到新月的手书后,竟然愤愤得离开了慕府。

    数日来再也没有找过她,新月心里也不是滋味。其实没有多大的事,怎么变成了僵持不下了?

    又不是不嫁给他,只是商量一下名分而已,再说了,又不是要高位,仅仅希望一份清静而已,为什么就不能谦让一下?

    新月心中扯骂着,以前以为宠溺万千,关键时候就不好商权了,什么脾性这是?

    昨日,她将隐在暗处和明处的守卫全都赶回太子府,强硬得把刀架在脖子上,喝令他们不滚便要自杀完事。结果人是一个个走了,但是龙轩还是没有出现。

    她有些恹气了,心中也越发不舒服起来,这都变成什么情况了?要犟是吧?要赌气是吧?行,谁怕谁,乌龟怕铁锤,看谁是乌龟谁是铁锤。想她慕新月曾经可是现代人,人家是结婚后才从哈巴狗变成猎犬的,这龙轩……这还没婚呢?就已经牛气得跟藏獒差不多了。

    再加上,京城内的传闻越发难听了。皇上因五公主的事无心朝政,龙轩代为处理,由靖王辅助。然后龙轩便让所有置办与她大婚的事全部停滞了。她现在也不需要进宫习仪,之前张罗着随时大婚要用的婚服、玉蝶全都停下。

    整个朝廷的官员家眷又开始暗自非议了,没有几日又成了大街小巷的谈话重点。慕新月纳闷,她们是吃饱了嘴巴没有盐含,还是小日子过得太舒坦,怎么日日都是冲着她这个人来嚼舌根?

    她在别人口中已经成了被龙轩抛弃的怨妇,最让人气堵的是,竟然连累了父亲。在别人口中,背地里竟然叫父亲“双管”。都说父亲想着姐妹俩全都嫁龙轩,双管齐下,万无一失。结果没达到目的,让人耻笑才得了这个外号,想父亲一辈子声誉,怎堪让人这样笑话。

    她慕新月也没好多少,人家管慕尚书府的二小姐,叫“二船”。也不知道谁那么厉害,竟说是龙轩跑慕府抓奸,结果被歹正着与晋王幽会,说慕新月脚踩两只船,结果翻船,这才有了“二船”的由来。

    全怪龙轩,出府就出府,出气就出气,什么不好打,慕府的大门是招他惹他了,一掌打过去门只是小坏,可门上“慕府”两字的匾额却掉了下来。现在都说太子气恼得又不敢宣扬家丑,所以才拆了她慕府招牌。世人都知道了太子亲自拆了慕府牌匾,谁敢再挂上去。所以整个慕府因为她慕新月变得无名,无名誉。

    搞得她慕府无光,他龙轩心理就舒坦是不是。

    因此,慕新月也怒了!

    当傲遇到骄时,谁都不肯先低头,索性没有其它大事。

    慕府近来,也都深入简出,很是低调度日。今日却一改数日的做派,嫡房大小全都步上马车,往靖王府而去。

    因为今日是靖王爷生辰,发生了五公主的事,皇上还心事重重的,所以这寿辰也变得异常简单。仅是靖王交好的朝臣家眷登门入宴而已。

    慕新月与慕凌铭同坐一辆马车,他等宴席结束又要返回德郡了。新月心中亦有不舍,却也无奈。

    “月丫儿,大哥明日便启程,日后你这脾性还是收收。”慕凌铭望着眸内尽是不舍的新月,还是忍不住说出这句。

    新月听完,心中腹诽,她也有些憋屈,却也无语争辩。

    “嗯,你在德郡也要保重,看到中意的女子,便好好把握。”她转移话题,不想围绕着将前面的继续下去。

    “唉……”慕凌铭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呀?”

    新月也是气堵,她将脸撇向一边,透过窗幔的缝隙望着外面的街道。

    沿着护城河畔的绿柳荫荫,便来到了靖王府大门。父亲向府门迎客的管事寒暄几句,便随着侍从领路,向后花园而去。那里栽种了一片虞美人,大家皆知是靖王最喜爱的,据说今年开得格外艳丽,所以靖王便把寿宴设在那里。

    新月无语得跟在父亲、大哥与慕夫人身后,告诉自己无需怯懦,尽管被说成那样,依旧要光鲜神采得应对一切。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她特意穿上了木槿这双巧手新制的纱裙。飘逸而出尘,远远望去仿似彩蝶轻轻掠过花园的幽静小道。

    早已就位的朝臣家眷,不得不承认,这慕二小姐,虽然面有瑕疵,却也有不乏的气韵,还是能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她随着父亲他们,来到姹紫嫣红的花园中心,靖王爷正与他人颌首笑谈。见礼完毕,父亲便留在靖王身边,慕夫人则随着靖王妃等人去了另一边,新月与慕凌铭随着安世子到一畔,择了一个较偏的位置坐下。这个方位多数都是朝臣家眷,他们全都锦衣华服,悉心装扮过的,以表对今日寿星的敬待。

    靖王虽说五旬开一,却依旧神采熠熠,也许因为与父亲交好,故而方才虽很有意味得打量了新月,眸内溢着的却是和蔼可亲。她所见的宫中贵人,见她时总是一副不屑与傲慢,而靖王虽未与她交谈,但还是令她感激一下。

    陆续间,又有不少宾客穿过回廊,新月认识的人不多,她凝神欣赏着艺台上舞姬的盈动柔美。她刻意不去见别人有意的打量,与暗自揣测的眸光。何必让自己气堵呢,还是前方的婀娜曼妙来的畅快,这不正是她慕新月的喜好吗?

    慕凌铭向旁人招呼攀谈,然后回到座位,与新月一同欣赏着宴席助兴的表演。

    突然,新月眼前出现了一个大碗,抬眸打量眼前的贵妇。

    站在前方的慕瑧霞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眸中尽是不屑,“知晓二妹向来用膳便是大碗,第一次来靖王府,可不能亏待了你。”

    新月清冷一笑,瞥了一旁正在暗自窥瞧的人,按理安世子妃身份还算高贵,新月本应见礼才对,但瞧着今日慕瑧霞很有做“姐姐”的风度,对她竟然格外“关照”,她自是不能客气,“月只在府内,习惯用大碗就餐而已,竟然大姐如此照拂,做二妹的怎能推却您的一番美意。”

    新月向来在琼华小院就餐,便是用自己专门的一个碗。只因从小孤儿院一人只有一个碗,虽说后来离开,但是那也是她分外怀念的时光,所以她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现在慕瑧霞竟然借这个小节有意让她难堪,想让所有人嘲笑她吃得多,吃得难看,却没料到她也就淡然若定得接受,

    新月心中当然淡定,只有见到龙轩时会意外脸红羞涩,在其他地方,比脸皮厚,她慕瑧霞貌似还不是对手。

    慕凌铭向慕瑧霞使了一个眼色,想让她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不要瞎胡闹。

    慕瑧霞却还是直肠子,看见慕新月不舒服,便有意刁难,“我这是对二妹的关心呀,你不是曾笑说月丫儿吃饭用大碗,是因为她觉得女子吃饭应该只吃一碗的吗”

    慕新月凝了凝神,一双杏眸盯着慕凌铭,这是她曾经与慕凌铭开的一个玩笑,定是他多嘴说了这一句,此刻被慕瑧霞抓着话尾,便借机编排起来。

    慕凌铭也觉得过意不去,抬手扯了扯慕瑧霞,“客人很多,你还是先忙其他的。”然后冲着慕新月憨憨得笑了笑,希望这妹子别找他算账。

    “哦,也对,我只是记得二妹曾说,女子就餐只吃一碗便好,吃两碗的话会让夫家觉得吃得多,败家可不行。所以才一直用这么大的碗,只吃一碗。”慕瑧霞没有收敛,依旧笑谑吐出这一句,一旁的人抿嘴颌首,似是偷笑她吃得多还硬追求这个数量问题。

    有的也在窃窃私语,新月轻轻呼了口气,扫视着周围疏离打量的目光。她的眸内漾起一层凌厉,令在场的人感觉到她的不悦。个别笑点较低的,感受到这份压抑,不禁收敛了一些,毕竟她如今还依旧是准太子妃的身份,所以也都谨慎小心一些。有的人,觉得看见姐妹互掐,过分投入这份好戏,为了强憋笑意竟然自拧大腿,好让自己莫要破功。

    慕新月还算满意周遭人的识趣,定了定神,轻笑“那是,男子吃饭要是只吃那么两小口的一碗,那也不像话呀?吃都吃得那么少,怎能有力气养家糊口的?所以月觉得,要娶只能娶吃一碗饭的娘子,女子却必须嫁吃两碗饭的相公。”

    看着她从容不迫得应对,没有一丝期许的窘迫,慕瑧霞有了一些失望,再对上那双洋溢着反击的眸光,她感到自己背脊微凉,“哦,那你们慢用,莫怪姐姐招呼不周。”

    “姐姐客气了,妹妹我自然要向姐姐多多学习才是。姐姐的贤良淑德自是所有名媛的典范,日以继夜得挂念着别人的孩子,可曾吃好睡好,又不留余力得悉心照拂着别人的相公,好像日日都是亲自陪着别人的相公睡的,全都亲力亲为,绝不假借他人之手。”新月眸若春水,轻轻吐出这番话语,好似优雅得拂拭身上沾染的那枚羽毛。

    嗓音虽不大,但她知晓别人定时屏息凝神,一字不漏得全听进耳里。慕凌铭,一看事态,知道新月是想告诫大姐,莫要再这般敌对,对大家没有好处。正要出面解围,慕瑧霞的火爆性子已经抑制不住了,她一掌打在宴席桌案上,厉声便嘶吼起来,“慕新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许乱说,这里可是靖王府,你以为太子殿下还会要你这泼妇吗?”

    新月心中暗笑,“谁是泼妇,这不一目了然吗?”

    “说人也要拿出证据来,这般胡诌,我慕瑧霞岂能容你?”慕瑧霞边说着,已经挽袖准备冲上来,却一把被慕凌铭与冲过来的安世子堵了正着。

    慕新月摇了摇头,她这洋相出得可比她意料中大了些,怎么做了十年世子妃都是孩子她娘了,还与小孩子那样一点都沉不住气,“大姐这是怎么了?新月只是被您的慈母贤妻的心触动,一心想着向姐姐您学习来着。”

    “月,少说两句。”慕凌铭望着因怒而颤抖起来的大姐,便劝说起来。

    安世子还算冷静,“月小姐,刚才的话听在他人耳里,却有些不好听,瑧霞向来体贴,未曾与旁人深交。”

    新月对着这个姐夫,颌了颌首,这才解释起来,“嗯,月知晓的,所以才与姐姐这般闲话家常。姐姐过门多年,好不容易产下麟儿,自是悉心养育,自己生出来的孩子,只可能是别人的相公,而对着姐夫您嘛,姐夫您不就是别人的儿子吗?自己的相公怎么也不会从自己肚子里跑出来才是,所以当然是别人儿子了。”

    大家呆愣起来,许是没想到这慕二小姐这么能绕,硬是将儿子说成别人的相公,相公说成别人的儿子。却很有趣味也没错处,刚才说慕瑧霞日日与别人相公睡,疼惜着别人的儿子,听在谁耳里不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所以难怪安世子妃这样不顾形象得发作起来。

    到了这里,谁都知晓,慕新月是以牙还牙,巧言告诫这位家姐莫要再敌对相残,不单让旁人笑话,更让自己难堪。慕瑧霞听了她的解释,秀美的玉眉紧紧蹙起,知晓自己太过冲动,方才的失态着实不应该。安世子淡淡得瞥了一眼慕瑧霞,心中有数,应是她有刁难慕新月,才吃了这个亏,“你不是头疼吗?先去歇着。”

    慕瑧霞,被安世子这般打发,有些气恼,却也无话可说,悻悻得向安世子福了福身,“妾先告退。”

    慕凌铭见到这样场景,便打起圆场,“这么说,自己女娃便是别人娘子,自己娘子便是别人闺女,照这样说,咱们爷们是养着别人的闺女,疼惜这别人的娘子,竟然没一样是自己的了。”

    这话一说,旁边观望的人,也都笑了起来。

    此时,父亲慕朝阳也走过来了,他见事情已告一段落,没有再去深究,“太子殿下方才传话过来,一会儿也会过来,吩咐说只是过来庆贺而已,大家不用拘谨,省去礼仪勿需朝拜了。”

    所有人听完这话,竟然全都望向慕新月,心想太子主动登门贺寿,怕是不单单是出于对靖王的尊崇,正好她们也都想瞧清太子殿下对这慕二小姐是啥态度,是不是婚事真的黄了?

    慕新月眉心蹙了蹙,她龙轩要找她,用不着借这种场合吧?不像他的作风呀?

    应该是单纯前来贺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