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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不得了的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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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皇行宫,戒备森严。

    马车行至,无疑被拦在了殿外。

    “来者何人,可有玉诏?”

    守在大门口,是南陈皇帝自己带来的士兵。

    马夫听了他的问,面色难难,朝里头的丹衣望去:“七公主,这……”

    “告诉他们,西梁七公主拜访。”

    车帘中传来丹衣无波无澜的声音,马夫一听,登时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壮胆向那看门的士兵,道:“西梁七公主拜访。”

    守门的两士兵闻言对视,一晌后,其中一人又道:“我皇有令,无玉诏者,不得入内。”

    那毫无商量的口气,又将车夫打击了一番,他尴尬地又跑回马车,侯在一侧将那俩士兵的话回禀丹衣。

    正当此时,一辆双马马车迎面而来,几瞬之后,两辆马车对立而停。

    那辆马车里,下来一位娉婷贵妇,年轻的面容藏在半遮颜的薄纱里。她行至门前,那俩士兵连忙行礼:“玉娘娘。”

    这位贵妇,是陈皇唯一带到北周的妃子,也是那一夜在陈皇殿内遭受冷落的女子。

    她眉目微转,看向不远处的马车,问道:“那是何人在此?”

    “回禀玉娘娘,是西梁公主。”

    “她来做什么?”玉娘娘闻言眉头轻蹙,嘀咕一语,又转面朝那士兵问道:“既是西梁公主,为何不请入行宫?”

    士兵拱手以应:“回禀玉娘娘,西梁公主并无玉诏,我等不敢放行。”

    玉娘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再问话,带着婢女就进了门。原本是打算回自己的寝殿,路过陈皇的寝殿时,目及其中的闪烁灯光,却突然脚步微顿,随即改变方向,往那殿去。

    殿口的内侍看到她过来,忙行礼:“玉娘娘安。”

    “陛下还在批奏折?”

    “是。”

    玉娘娘踯躅一会儿,开口道:“西梁公主在行宫外求见,你去通报陛下一声。”

    内侍闻言,颇为为难地看向玉娘娘:“这……”

    “怎么,你还怕本宫唬你不成?”

    一听玉娘娘冷了语气,内侍连忙低头垂首告罪:“奴才不敢!”

    “既如此,还不去通报?”

    “诺!”

    内侍在玉娘娘的威压之下,蹿进了殿中。

    玉娘娘在外头,一直站着,不一晌儿,就看见那内侍出来,急急忙忙往行宫外去。

    看到这,玉娘娘心头一颤,扶着身旁婢女的手,心中寻思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给西梁的人铺路?

    不……那不是她想做的。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控制不住去做了?

    心中疑惑不解,看向那紧闭的殿门,玉娘娘心头更是难受,良久之后,才道出一个字:“走。”

    那内侍跑到宫外,果然看见一辆马车,一问旁边的两个士兵,还果然就是西梁公主,连忙上前,朝那马夫行了一个点头礼,随后朝马车里的人道:“七公主,我皇有请。”

    马夫听到这话,登时两眼发亮。

    吁,这是怎么回事?门口的士兵根本没有进去通报啊!陈皇怎么就知道公主来了呢?还派的是内侍来请……

    想想刚才丹衣跟他说的话,唏嘘不已。

    顿了顿嗓子,对那内侍道:“公主说,要将马车驶入行宫。”

    内侍闻言,面色微僵:“这……恐怕是不行的。”

    “公主说,若是马车不能进去,那便改日再来拜访,望大人如实回禀陈皇公主不入内的原因。”虽然马夫说的大气凛然,但是心里都怕的要死要死的了,心怕这话冲撞了陈皇,引得门口的士兵长戟相向,分分钟了结他的小命。

    对方是什么人,那可是一国之君,还是三大国的君王!

    放眼天下,这等狂妄的话,也只有他们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才敢说。

    内侍显然也是被马夫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感情你来拜访咱们皇上,还得咱们皇上点头哈腰候着了?

    正当他欲甩袖而走时,又一个内侍从门内跑出来,瞧见他,立即拽着他到一旁低声问道:“怎么还没请西梁公主进去?陛下在问呢!”

    那内侍一听,乖乖,这是皇上还很着急见西梁公主?

    虽然他也听过关于西梁公主的传说,但是,不至于吧!

    “你倒是说话呀!”

    “那位西梁公主傲的很,说要把马车驶进去。可是咱们不是有规矩,车马不能行于宫中么?”

    后来的内侍一听,当即敲了他头一下,道:“你傻啊!这里虽说是北周给咱们陛下备的行宫,但咱们一走,到底还是北周人的地盘儿。陛下着急见西梁公主,你在这儿拦着,诚心让陛下责难你吗?”

    后来的内侍一说完,便扭了头,转向那马夫道:“陛下说了,西梁公主乃一国公主,关系天下,自然不能步行入内。就有劳小哥将马车驶到里头了。”

    那马夫一听这话,登时倒吸一口气,一瞬间,对车内的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七公主果然不一样!

    甭管过多久,到了哪儿,都被人放手心儿里宠着惯着,不得了,不得了!

    于是乎,丹衣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车内,在南陈士兵惊愕地目光中,抵达了陈皇的宫殿外。

    马夫挑帘,她娴熟地走了下来,还理直气壮地命令了跟进来的其中一个内侍,将里头昏迷的云笙背出来。

    大殿门开,她缓步而进。

    正殿之上,一方黄龙案几,堆满了南陈的奏折,一个面如冠玉的男人,身穿文龙黑色常服,端坐案前,提笔批阅着手中的奏折,严肃而认真。

    “陛……”

    在引路的内侍将要禀告之际,丹衣抬手止住了他,并道:“放下她,所有人,出去。”

    内侍们:“……”

    这位主子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

    而更让内侍们震惊到失声的,是他们尊敬而又伟大的陛下,竟然冷不丁道:“听她的。”

    那个背着云笙的内侍,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旁侧的案几处,瞄了一眼陈皇和丹衣,心有余悸地出去。一关殿门,连忙和其余人缩到月台一角嘀咕起来。

    “这位西梁公主什么来头?竟然让陛下这般纵容?”

    “我听说,谁能拥有她,就能够一统天下!”

    “啧啧,怪不得北周费尽心机把人弄来呢!可是,这位公主不是到了北周好久了么?怎么还没被北周皇帝给娶了?”

    “这就不知道了。”

    对于丹衣,他们知之甚少,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人的探索欲。若不是他们的陛下是位极其厌恶听墙角这种行为,他们一准儿贴紧墙根儿,瞅瞅他们孤男寡女,在里头干啥!